牙龈破坏

吴复生是“画家”解剖自己，从骨骼上一刀刀剥离出来的“强势”与“邪恶”。

而李问则是“画家”拾取颜料东拼西补，在支离破碎的躯体里填充浑浊的流体做成的羔羊。

只可惜剖离的恶狼徒有皮囊，捏就的羔羊腹腔里五彩缤纷的颜料最后都混成泥泞不堪的黑。

根本没有什么“吴复生”或是“李问”。

“画家”就是“画家”。